◆台北採訪組
你能想像一位粗粗獷豪爽的小黃運將,每天安坐在沙發前,用著娟秀的小字寫了二十六本《廣論》手抄嗎?
七年前,黃阿松送太太去上廣論課,卻被班上的關懷員留下來一起學。剛開始,他根本聽不懂師父錄音帶裡說些什麼,太太就買淺釋讓他邊聽邊對照著看,慢慢地竟然聽出興趣來了。
因為要一直聽、一直聽才能聽得懂,所以每天下午四點,計程車一收班,他就回家聽抄到晚上十點。
阿松有時也會有挫折感,覺得這麼做好辛苦,不要讀算了。然而每當這個念頭一上來,自己又會把它轉過來,心想:《廣論》是師父幾十年修行的心要,鈍根的自己雖然學得很困難,但慢慢去接受它,對自己的生命是很有幫助的;而且做聽抄,一個字一個字經過腦子再寫出來,多一層記憶,受用會比光聽還要更大。
阿松笑著說:「第一輪《廣論》讀三年,最大的收穫是把字練好了。」女兒也跟他開玩笑說:「爸爸以前要是能這麼認真讀書,早就是博士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