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業禮物
參加福智廣論研討班,是我真正修習佛法的開始。不過,要把佛法應用在生活上、教學上可不容易啊。四年前,我接夜間部導師,帶一群半工半讀的學生,教書生涯開始面臨考驗……
參加福智廣論研討班,是我真正修習佛法的開始。不過,要把佛法應用在生活上、教學上可不容易啊。四年前,我接夜間部導師,帶一群半工半讀的學生,教書生涯開始面臨考驗……
剛開始學廣論時,雖然很好樂,但不知道怎樣用心,加上媽媽失智要照顧,店裡生意要忙,還要做義工......感覺分身乏術,非常困難。聽日常師父說要多祈求懺悔,於是我開始拜懺!
曾在牌桌酒林渾渾噩噩過日子,早忘了母親的期待。直到讀廣論,聽到日常老和尚說:「佛法是內明,法鏡是照自己的。」我非常震撼,決心照著師父教的去做,生命竟然改變了!
學了真如老師的關愛教育,我才知道每個孩子都有他的獨特性,要站在他的角度才能看見他的需要,進而真的幫助他。在這樣的過程中,我也發現,孩子其實是父母成長中的貴人。
曾以為全家不幸福,都是因為父親外遇的關係。學廣論以後,我深藏的痛苦因為佛法滋潤,漸漸變得平和與包容。父母是恩德田,還好我在父親去世前及時行孝,不然真的後悔莫及。
當學生阿豪的拳頭揮向我,我愣住了。臉上紅腫作痛,真想好好教訓他。但我學《廣論》了,想想日常師父平時教我什麼,學佛的人不能只是嘴上講講,這是一個實踐佛法的機會。
「想吃媽媽的菜!」學生小哲的母親去世,他週記寫的這句話讓我心疼。其實初次見面,我們師生倆是對嗆開場的,憑藉真如老師對教育工作者的諸多鼓勵,我和小哲至今努力成長。
師父生命無限的概念,對公公影響很深,對無常的到來也不再恐懼。感恩生命因為有了師父,人生從灰白變成彩色。
「我們的念頭與行為,會像迴力鏢一樣回到我們自身。」福智文教基金會的因果教育提到這樣的概念,我透過教書,深刻感受它的真實!
父母年輕失和給我很大的衝擊,讓我想逃離家庭。直到學了廣論,透過日常師父點點滴滴的教誨,以及研討班同學不離不棄的提攜,我重新找回生命的春天,也有機會報答我的家人。
福智國高中宿舍旁邊,有一條紅磚道是大家必經之路。冬季連日陰雨讓紅磚道長滿青苔,走路容易滑倒,因此老師決定帶著同學做善行!
最近辦公室整修,茶水間都是髒腳印。正當我不斷嘀咕時,有位同事竟然俐落地清潔起來,還說抱歉擋到我裝水……同樣境界兩種反應。現在我也學會了,為大眾服務,真的很歡喜!
有一位廣論同修請教法師:每次看到別人隨便亂放東西,我都會忍不住起煩惱,不想幫忙收,請問怎麼辦?法師很輕鬆地答:「假如是一堆黃金,你撿不撿呢?」這給我很大的啟發。
夜裡,開中醫診所的師兄正要休診,陌生的婦人突然走進來。前一刻還在街頭謾罵,現在進來會不會打人?還好她只是來吐苦水的。師兄認真在心裡祈求,居然找到幫助她的好辦法!
在廣論研討班學習,常感動於師父持戒精嚴、守時等行誼,而生起效學之心。九十多的高齡、近十年的義工歲月,蔣阿公以師心修自心。
當我在「怕被誤會」及「勇於造善」之間猶豫時,師父的教誡在耳邊響起:「問題不在難不難,而是該不該。」師長總將利他擺在利己之前,這樣的大乘行者典範,讓我非常想效學!
我不斷叮嚀大家留意腳步,以為自己做得很好,沒想到同事的實際行動,讓我很慚愧。
學廣論兩年,開始做清潔組義工,做得好不好都有人讚歎,比在家做要有成就感。但日子久了又覺得乏味,在組長提醒下,我思惟華嚴九心的內涵,才體會師父讓我們當義工的心意。
大樓樓梯間的垃圾桶上,每天都放著一包垃圾。明明桶子是空的,為什麼有人不肯放進去呢?有一天我轉了一個念頭,問題竟然解決了。
每個星期,我都會去清洗福智法味餐廳的抽油煙機。三米寬的抽油煙機,必須在灶台蹲跪仰頭刷洗,脖子痠腿痠背痛,可不是輕鬆的事。但它卻讓我歷事練心,磨去很多習性的稜角。
經濟不景氣,公司減少衛生紙預算。廁所衛生紙減半,很快用罄。男同事慷慨提供自己的衛生紙,方便大家取用,我看了很想見賢思齊!
從小我做事就粗枝大葉,不太講究細節,媽媽經常提醒我,我也不在意,覺得純粹是媽媽的標準太高。直到有一次我去福智大專營當義工,負責場地布置與復原,這才發現問題大了!
我八十歲了,原本有個封號叫「酷媽媽」,因為不太理人。讀福智長青班以後,我學會觀功念恩、代人著想,對鄰居的態度就不一樣囉!
同樣一件事,看在他眼裡是隨喜,對我來講卻是負擔;幸好有同行提醒,才能快速轉念。
在福智朝禮法會做掃廁所的環保義工,要怎麼種成佛因呢?當人潮湧進,排隊的人愈來愈多,我試著問候他們,交換的笑容,紓解了旅途的疲累與彼此的陌生,冷冷的廁所溫暖起來。
老媽一向不喜歡開口麻煩別人,這回的請求讓我憂喜參半,喜的是可以承事母親;憂的是,她是不是很多方面力不從心了?自此,我有了一個新任務、新頭銜——老媽的御用美髮師!
年輕時我忙於事業,多虧有婆婆幫忙。我的婆婆重情重義,今生有緣相遇實在是我的福氣。我得好好準備一下,為婆婆和家人多培福,希望大家都能遠離煩惱,下一生比這一生更好!
桃太郎找各路夥伴一起打怪,我照顧失智的婆婆,也像陪她走一段奇幻旅程,用盡各種辦法,不斷提醒自己:她尿褲子、藏東西、幻聽幻覺,都不是她的錯,她只是老了、生病了......
自從我的公婆、先生、父親相繼過世,母親常到我家住,一起看書,一起散步。我有一兄一弟,分住南北,母親說:「在臺北吃得最好,在臺南住得最好,在妳這裡,氣氛最好!」
阿芳姐因為失智,兒女不便照料,住進我們的養老院。初次見面時,她滿臉無助,還有一點情緒。雖然是72歲的長輩,但在我心裡,她是一位渴望被愛的小孩,需要陪伴和關懷。